不過最讓小編開心的還是村子當中那座「石藝園」,這裡集合了各種古建築構件,柱礎、額枋、基座看似隨意地擺著,中間堆起來的石獅山成功地吸引了小編的注意力。



對不起,這個血盆大口有點好笑。


很想問問工匠,這原型難道不是一隻小狗勾?
再說回石獅子,石獅子到了福建變身為風獅爺,用來辟邪招福。如今閩南很多地方仍能看到造型各異的風獅爺。

這是一尊清代福建民間陶制風獅爺,你看它頭微揚,眼睛微微向上,到底是什麼讓它驚呆了?

這尊風獅爺立于泉州,看起來好像照猴畫獅,不是嗎?模特兒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。

除了跨越歷史長河的石獅子形象,還有一些在今天看來醜萌的形象出現在陶罐上、壁畫上、房梁上、棺木上,有些距今已有數千年,它們某種程度上也反映了人類的進化歷程。

這件臨汾博物館的人面桶形器,被判定為新石器時代所作,圓形五官的人面,現在看起來有一種呆呆的感覺。這樣的五官在同時期的器形上也很常見。

這是青海柳灣彩陶博物館展出的陶罐,雖然這個陶罐的關鍵字是馬廠類型的旋渦紋,但小編的視線總被線狀五官的人面吸引,好像有股淡淡的憂傷。

這尊臨汾博物館的漢代陶俑五官都挺正的,但為什麼有個歪肚臍?

還有些形象本該威嚴的鎮墓獸,拋開形象中的詭譎,你會懷疑從前對「威嚴」「恐怖」的定義是否與現在不同。

這尊鞏義博物館精美的唐三彩鎮墓獸好像的確有點巫術的色彩,不過真的蠻像微笑的老龍王的。

這尊可能有點恐怖?或許還有點威嚴?等一下,手手實在太乖了。


像不像某些科幻大片裡的外星人?

嚴肅正經的一隻角,怒憨怒憨的。

濃眉厚唇,一眼看過去打開的翅膀好像在沖人招手。


它們的藝術價值或許不能和國家珍寶相比,但其中一些對於考古學家、歷史學家或是人類學家,卻價值連城,它們串起或者拼湊出了史書上不曾記載的歷史片段,對於幫助後人解讀它們誕生的那個時代,仍然有不可取代的價值和意義。

北京石刻藝術博物館複刻的這身漢代亭長石人,比例誇張的眼睛和農民揣,顯得憨態可掬。

審美本身是具有時代性的,我們今天普遍意義上的審美,是經歷了數千年塑造出來的。而在看古人前人的作品時,我們只能站在自己所處的時代,有時難免帶著「居高臨下」的視角,給出有失公允的判斷。落到每個人身上,審美又都具有獨特性,小編看到的是可愛的形象,但有人覺得可怖,審美無統一標準。而小編希望自己在看這些的時候,永遠能有孩童般的眼睛,永遠不失去想像力。
走你!
